2017年4月24日星期一

2017-4-23

今天買了兩個月後回國的機票。正正兩個月。我會不捨得吧,就好像當時和Ah Liew吃着PLKN食堂準備的時候她說,我們會想念這個味道吧。

確實偶爾還是會很想念當晚涮羊肉的味道,雖然理應是拿來烤的。阿香又消失了,正如當晚他下車之後我們重遇之前。他又死了一遍嗎,還是純粹想逃脫世人的目光隱居去了。要活着啊。

Z近日和我肉麻至極點。說什麼沒胃口進食因爲我沒在身旁。不然就偶爾發過來:想你了,幾時回來。在選擇離開與否之時你確實成了關鍵之一,後來我忍心離開,如今不就見證了我們的友誼嗎。今天竟然躺在公園的凳子上用着學校爛爛的無線網和Z聊了半個下午,我在想我們上輩子是不是曾被分開的一對,這輩子獲上天恩賜讓你那麼粘我而我也有事沒事找你你也很樂意哈哈哈。

關於微笑王子,就像謝下的櫻花瓣讓我夾在書中,而書放在牀頭,任那陣香氣伴我入眠。如魔法般使外頭花開一地,很美很漂亮。謝謝。

2017年4月17日星期一

2017-4-17

空氣開始凝結,心很沉重,身不由己,總是趕不上時間,到頭來能怪的也只有自己。

在很忙需要高度專注力的時節生病了。在緊要關頭的時候總是這樣,似乎會是個很好的理由讓自己無需那麼努力,真的是這樣嗎。放學的時候G走來我身邊叫我唸書,要不然考試的時候“參照”無門啊。不是爲了別人,我也該念書啊,不過“身心技”,很糟糕的健康把身體打垮,也很難擁有佳的心理素質,更不必說深厚的功底(技,用時間磨練出來)!突然想起上個學期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也是病了,後來考試的上午吃了藥睡了大半天連書都沒翻,僅憑着平日上課聽來知識就去赴考,可如今平時上課都聽不懂的韓語啊……

嗯,明顯是上來抱怨的。

而不滿10天就是場大型的演出,淑婷就是那麼愛逼死自己嗎哈哈哈。還有實習的事項還沒搞定呢(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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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五下了整天雨,傍晚時分穿着冬裝去看花,只是近黃昏。

週六友人都去主題公園了,主題公園永遠都很難納進我的主題裏,一個人到了鄰近的首爾林,很大,很多飄花,落英滿地,有種能死在這麼美的地方會是種榮幸的感覺哈哈哈。後來去往十里赴jose姐姐的約,吃了越南面,因爲實在不知道要吃啥韓國餐(是吃膩了嗎?)到她居住的房子坐上一會,卻聊了很多。感覺一樣舒適,坐在躺椅上聽着音樂啜着咖啡。她說喜歡打綠的《背着你》,我說我更喜歡《近未來》,聽了《近未來》她說與平時的他們有所不同。倉央嘉措令我們很想去西藏一趟,她說在她40歲之前,而我30歲之前。“我要好好工作然後去旅行!”、“唉,如果人生可以不必工作,能到處流浪有多好。”、“到了我這個年齡,嘆氣會是件很常的事,唉必須工作啊,唉今天的天氣好好啊,唉這裏怎麼能這麼美,唉又想他了……”。和jose姐姐借了兩本之前房東留下來的書,能看完吧。天色轉暗天氣涼,披上圍巾擁抱之後我便離開,嘗試以巴士代替地鐵回去宿舍,回到宿舍還要大頭蝦以爲把房卡弄丟了,原來一直放在房間裏面。因爲身體微恙,晚上好不容易拒絕了友人的酒聚,原想早點入寢,怎知還是失眠了。感覺和微笑王子賭了一下氣,然後看看幾頁《皮囊》再睡去。

週日就是打掃房間兼養病的日子。終於熬不住必須吃藥。雲吞包了好多好多(若能賣錢那該有多好)。睡死一整個下午。煮晚餐的時候簡直是魂不守舍。在吃飽之後拼命提醒自己要清醒,所致晚上的彩排才熬得過去。

熬得過去的。

熬得過去的。

2017年4月13日星期四

2017-4-13

很多事情若不是爲自己而做的走得不長遠吧,而爲自己而做的事情到底能堅持多久,路上難免會找個堅持下去的理由,那理由夠堅定嗎。

今天和夥伴去拎衣服,12站的距離去,在歸途的時候不經意地露出了很累的樣子。我應該化點能掩飾自己的妝吧,抑或什麼時候才能練出高超又不被發現的掩飾神功哈哈哈。主席輕輕碰了我肩膀:“還好嗎?”,其實只要呆在你們身邊我就會沒事的。回程的地鐵裏,裝着服裝的行李箱不小心碰着了站在我前方的婦女,連忙道歉,坐在身旁的主席才示意要我看看那婦女的臉。通紅的雙眼(猜想該不會是我的行李箱弄傷了她吧哈哈哈),或許心裏壓抑太久的情緒即將決堤,一句問候便能導致崩潰大哭吧。這個時候也說不清到底需不需要一隻挽着她肩膀的手臂。或許非常地需要,不過沒有的話便是讓自己變得更堅強的動力吧。

 而此刻的我,需要肩膀嗎。

那天夜晚在清溪川看着迷人的彩虹河流,涼涼的空氣,不遠處還有人彈着吉他,是首舒服的悲傷曲子。依着室友的肩膀,我舒服地留下了淚。就好像在臺灣龍眼樹下的鞦韆上,夏天啜一口清涼的啤酒,蕩着蕩着把以前的事物越蕩越清晰了,甚至你以爲遺忘的事物竟能高像素地出現於你腦海。而淚,是否只有在這種時候流出才是美的。毫無掩飾,最真誠地細看自己內心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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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吧
鬧鐘並不是破壞你美夢的罪魁禍首
而是你自己
你自己把自己搞得夠累了
癱在牀上
就以爲有人會把盛滿飯的湯匙湊近你嘴邊?

病了吧
然後再想起那冰冷冷的手術室
睜開雙眼的時候淚已幹
我要獨立
我要學會獨立
卻在病的時候無奈地被拋在後腦
無意識地將身子捲縮
擦擦冰冷的手腳
稍微溫暖後再站起來
我要獨立

我會逃開嗎
一如往常般

或許這裏的冷空氣不曾想放過我
不曾接受我
而我也開始懷疑自己
真想逃開啊
可我無處可逃
不是嗎。

我很想說些鼓舞的話
可有的時候只能像堅信自己會從手術後醒過來那樣
只能盲目地堅信着某東西
代價是被夜吞噬
你的信念將一度被懷疑
然後再繼續堅信着…

2017年4月3日星期一

2017-4-2

時光他媽的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或許四月一日會是愚人節的原因在於慶祝你這個愚人又浪費了前面三個月的時光啊。不是嗎。

又是看似平靜內心環境卻是經暴風雨襲擊那般,要命,的週末。星期四開了一個會,練了一下舞,心情是很愉悅的,因爲有了一個開始心才能踏實那麼一點點。後來他媽的累的回到房間開了電腦,翻閱了好多好多以往的照片,原來我從以前就那麼愛偷拍,“最自然最真實的那一面”就是平時你不會記得,可是翻閱時當時的記憶就像浪一般往你身上撲,逃不掉。家裏的那個男人和女人,時而相視而笑時而望向遠方深思未來;家裏的女人和她母親並肩坐着守在電視機前面,偶爾貓咪還會路過,抑或停下來撒嬌。那隻貓咪已經不見了。它想學狗兒般更依賴我們,卻從來只會用莫名其妙的方式表達,你是沒有看到我在看報紙嗎?無端端跳上我腿來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啊。今年二哥沒把狗兒帶回來,貓咪卻在農曆新年前離我們而去,去了她更愛的地方吧。翻着翻着,當年青澀的我們。爲了完成作業而拍的視頻,幕後就是某某接了個緊急電話躲到一旁講點話;某某在指揮着如何拍攝,另一人認真在聽,另一人還在戲中繼續裝暈躺在沙發上;抑或很白癡地跪下走路就當自己是小孩子哈哈哈。而當時跟我們唱反調的Z則靜靜背對着我們坐在某角落。

而最近的照片,除了像素差,真要找到好看的照片實在很難。我還會繼續拍吧。

結果當天凌晨五點才睡。隔天因爲雨天被迫取消了去首爾林的行程,唉好想看鹿呢。結果呆在電腦桌前看完了整個發佈會然後心沉了一下。後來因種種因素感覺蠻壓力便拒絕了和室友一起逛街的邀約,而去了健身房一趟。對啊,總是借流汗讓自己可以開心一點。可是回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時還是痛哭了一場。晚上練舞的時候更是神不守舍,要記得啊舞步,那可是N辛辛苦苦想出來的。很高興一路有你們,突然憶起了星期三晚上練完舞之後我們逆着寒風一間又一間地尋找着生日蛋糕爲其中一位友人慶生,他很感動也很靦腆,看了心裏也很滿足。

星期六晚上,婕很熟練地抽出了一支菸,在點燃之際放進口中吸了一口再把能製造夢境效果的煙霧吐出。我多希望只是一場夢。默默地守在一旁,是我徒擔心吧,你比誰都還要清醒。T醉了,拼命嘔,而我這個上一秒還在廁所自嘲“現在才九點多你就喝醉了”卻還沒完全醉的人,這一秒卻有種使命感想保護應該被保護的人。對啊,在沒有人保護的情況下去保護別人的同時應該也是被保護着的。有的人醉得走不了直線,頻頻需要友人扶持;有的人開始忘我任由自己內心的慾望被放大,走去和別人摟抱。而有的人在你轉身之前便消失了,是都被擡回去宿舍了還是去了second round?天曉得,我只想盡早在我變成像T那樣之前回到房間。整條街道好像也只有我們跌跌撞撞的,“做麼要讓一個醉的人照顧另一個醉的人?”清醒的友人拋出了這麼一句話,我醉?啊,或許這樣兩個醉的人粘在一起你們比較好看顧不是嗎。T回到房間時哭了,我也用了或許是她最討厭的方式來哄她,如哄小孩子般。後來脫隱形眼鏡、扶上牀蓋被等這種技術性質高的動作全交給我室友和她室友,我只顧着癱瘓在一旁。

回到自家房間應該沒把馬來室友嚇着,我很乖地刷了牙塗了臉霜換衣服躺在牀上。才憶起剛剛忙着扶T而被忽略了的微笑王子。我確實是很依賴的。謝謝啊歌很好聽。

星期日凌晨五點便失去了睡意。後來折騰了大約一小時才慢慢睡去。發了個夢,夢見中學隔壁班的友人,我們在排隊嘗試着些什麼,一個個輪流出去示範(些什麼),有很熟悉的阿怡相伴,也有很陌生不常交談的友人和我搭話。後來怎麼了我也忘了。臨午餐時間才起牀,頭還疼着,是宿醉吧。坐在電腦桌前除了發呆還是發呆,時間一晃就到了和友人相約去看的煙火秀。拖着疲憊的身軀在人潮擁擠水泄不通的地鐵站和街道被推擠,除了被推機就是去推擠別人了。煙火秀時不小心分成了兩批,我們看我們的,他們看他們的,人總是與羣分,對於爲何大家怎麼就不能一直在一起的問題還是不要太執着吧。還是很高興CD能參與我們,比我們熟韓國卻比我們年幼,你勇於追夢離鄉背井單單這一點就能激勵很多人了,你的表演我一定會去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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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真的轉暖了,下午時分我穿着短褲到走廊去都不覺寒意。可夜還是挺折磨人的。如它深色如迷般,你預測不了。

晚安了世界。天亮時我要好好地收集已經凋謝的花瓣,再記錄它的香氣,或許製成香水(?)爲你們一一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