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9日星期三

是三遍,還是四遍。聽着這首歌,莫名地抗拒寫作。每把從前想一遍,我就得費盡很大的力氣掏空自己,是這樣嗎。當時是這樣想的嗎。當時事實到底又是怎樣的。記不起來的時候很想敷衍了事,可是辦得到嗎,不夠精準怎麼辦。“大量閱讀,適量寫作”,在閱讀量極少的這個時候,我是不是不適合再寫作了呢。我不知道我會如此痛苦。

走題了。怎麼覺得世上任何事情一旦認真的想過一遍,便會悲傷起來。

<日記>

給那個大半夜願意爲我彈吉他的男孩:

這是我和音樂的故事。

<兒歌>不會唱兒歌的童年是童年嗎。總是背不上的歌詞,大夥兒興起合唱時我總是躲得遠遠的。不但只歌詞,連國文的數字我也背了好久,四年級吧,我才熟透。

<家人>二哥最愛聽流行歌了。網絡盛行之前總愛到CD / VCD / DVD店購盜版唱片。麥克風是他帶進家裏的。當時的容祖儿,雙胞胎,王心凌,蔡依琳,張韶涵,孫燕姿,戴佩妮等統統都聽,說起來才知道二哥很喜歡聽女歌手的作品。二哥出去工作以後,繼續影響我的是姐姐。那時已是個網絡年代。愛唱歌的姐姐參加了校內比賽,唱的是Lady Gaga的Paparazzi一改平時的打扮作風,畫上濃妝狂野十足,當時忘了因何事而忙,沒去捧場,會成了我的遺憾嗎。那之前也和姐姐在另一場校內比賽合唱了首Listen,可是呢亦是一場遺憾呢,我們忘了合唱最美的地方就是情感碰撞產生的火花,當時各練各的,後來在台上的種種不默契實在太難看。姐姐當時是怎麼想的呢。如今姐姐依舊愛唱歌,任何流行的歌都不放過學起來的機會。而我自從二哥姐姐不在身旁後,與那個世界也漸行漸遠......

<舞台>小學的我很愛鬧,補習班之後留下來不是打羽球籃球,便是和友人一起到草原上微微凸起的小山丘那築起自己的舞台,覺得離明星夢更進一步。當時我們跳蔡依琳,唱Twins。還記得《下一站天后》怎麼哼了嗎。不曉得我們對上key了沒,不過唱著唱著我們便會擺出默契的舞姿,或是一同滾到草地上。至今我們也搞不清楚,究竟是犯了什麼錯所致我們被老師處分,那鞭在掌心上又辣又疼的感覺如今清晰可憶。那一鞭使我們往相對的方向縮,那之後我們依舊喜歡著音樂,只是各喜歡各的了。

<臺前>和被選去演講比賽一樣,小學時我竟被老師提名選一首曲子唱來聽聽,或許才華不足抑或緊張壞事,最後還是落選了。當時還把小妮妮,黃雪晶,四千金等童星的歌聽遍方選出了自己喜歡又唱得起的。最後依然在台下當聽眾,卻意外地發現常勝將軍之一唱的《魯冰花》很好聽,原來還有這麼一首歌。

<臺上> 直到中學與之前一起被鞭另加一位朋友,我們組成了羣組的詩歌朗誦隊。趁着這股默契,我們一同參與了校內的歌唱比賽。唱《The Climb》。是美好的回憶呢。雖然都唱走音了。不過賽前第一次被化妝的感覺很棒(有大明星的感覺)哈哈哈。

<樂器> 一直很羨慕自小便可接觸樂器學習的人兒,鋼琴抑或小提琴。第一接觸的樂器是小學音樂課必學的笛子。因爲是事先翻譯音譜的,所以至今若沒有翻譯便吹不出。從四年級到六年級的音樂譜我還留着,偶爾還會拎起姐姐留給我發黃到不行的笛子吹奏兒歌。沒錯是兒歌。自覺打攪鄰居,可是老子改不了壞習慣啊。於是我就一直保持小學的吹笛子程度至今,一直自我感覺良好着。後來上了中學參與華樂團,可是二胡太難放棄了。後來又去了教會學吉他,忘了是因爲吉他不夠、朋友沒再去還是牧師不得空,又放棄了。只是假期的時候會想表姐借走她女兒的電子琴,抑或拿起二哥留下來的木吉他,依着對樂譜殘缺的理解自我摸索出一套不成形的概念,盲目地彈着。上了大學想學的華樂笛子也就因爲不能持之以恆便放棄了。“想做的心不難找,要如何堅持下去才是關鍵,堅持很難啊,學任何東西都一樣。”Jose 姐姐的話與你的異曲同工。生命中接觸過的樂器,我要好好認識你們呢。

<沖涼>不知是誰發明的,沖涼的時候唱歌。當沖涼房裏的蓄水池還存在並可以淹沒我時,那麼小的時候我就愛上這項活動了。一直到國民服務的營地、預科班的廁所,一直到大學宿舍的洗手間裏,我一直唱着。其後發現我會引起其他人想參與這項活動的慾望。

<打綠> 是蘇打綠。我說過我並不想說太多,應該是因爲我不夠說服力吧。那時被《與無倫比的美麗》深深吸引着,藉由網絡的力量我找到了剛出《你在煩惱什麼》專輯的他們。那個時候是中五。青峯的聲線、歌詞、嘴賤、團員間的默契、互踩(其實只攻擊家凱),或許我見識淺薄,我從未見過這麼真又合我胃口的樂團。聽他們的歌會流淚,看他們說話會笑到飆淚。當時不斷地重播他們的歌曲使家人感到厭煩,媽媽甚至一度看不過眼青峯過於溫柔的舉動,這對我來說是一種說不出口的侮辱。後來我學會了默默地喜歡,遇見一樣的人時我都會特別感動。當然後來媽媽還是漸漸地接受了他們,有時還會隨着旋律哼唱着。

<演唱會>打綠的到來我怎麼可以錯過呢。門票那麼貴,於是想盡了辦法去贏票。兩張比賽贏的現場取票;兩張檳州雜誌送的結果首次就這樣給陌生的馬來安哥司機載着我搭輪船到島去領票。千辛萬苦從檳城坐巴士到更加陌生的吉隆坡,哥哥姐姐接待我就爲了隔天的演唱會。一開場我便哭紅了雙眼。可惜身邊不是我認識又愛打綠的人啊。可以簡介爲一個人看的演唱會,只想和打綠接上線。另一場屬爲音樂會,張懸的《無歌單》。當時只知道她是青峯的友人,並未認真聽過她的歌,機緣巧合之下去了,無妨聽聽吧,就以一個更爲乾淨的心去聆聽。那一次碰上了萱,當然還有阿香和幾位夥伴。

<歌於我>聽歌的領域較窄。基本上每首蘇打綠的歌都懂,可是最流行的歌(或者曾經流行的)我卻一概不知。所以你啊懂那麼多,是要讓人羨慕死嗎。也沒有每天一定要聽歌不然會死的怪癖,只是偶爾需要音樂時,音樂會在身旁,就好了。

<清唱> 對,我喜歡清唱。我這種自由的靈魂不需要節拍抑或什麼的羈絆。又是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徵兆啊。看你的定義到哪裏吧,或許我根本不會歌唱。目前爲止,我僅僅喜歡用歌詞,用旋律把自己的感受唱出來。走音了嗎,跑調了嗎。(可是明明音跟調都分不清啊)說唱着,偶爾配上不知名的舞姿,就好像一個人的舞臺劇那樣。

<你> 你比我好多了。我恨不得才藝像病毒,一碰就能傳染,那我想吸個精光呢。可是怎麼可能呢。你知道的,我總是恐懼着自己不熟悉的世界,要走出來始終得靠自己。途中,會有你溫柔的歌聲陪伴嗎。


很容易得意忘形安於現狀喜歡獨自清唱的女孩  筆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